五百六十七章 夜谈(2/5)

王雱听吕惠卿这么说很满意,他要的就是吕惠卿这个表态。

吕惠卿道:“我读苏轼之文,其贾谊论,言优游浸渍,深交绛,灌,以取天下之权,故而兄弟二人得志皆附于欧阳永叔。”

“苏轼兄弟的才学,我是失望太深,可惜了他们这一身文学,他们之学受欧阳永叔复古与人情之见太深。”

“他日要举新法,那么朝堂上反对的必然会是这些人,他们必以干逆人情之名非之。”

吕惠卿揣摩王安石,王雱二人的意思,不惜将欧阳修也攻讦。他可是受欧阳修举荐的为馆职的,但如今为了新法,并彻底取得王安石,王雱的信任,故而此刻也不得不划清界限了。

王安石道:“又是人情啊!”

“当初韩愈有云,儒者之患在于论性,以为喜怒哀乐出自于情,非性之所有。先有喜怒,而后有仁义,先有哀乐,而后有礼乐。”

“只是情而不知性,此三苏,司马之弊。”

王安石甚是感慨。

王雱则言道:“爹爹所言极是,这为学之道的宗旨‘国是’二字,一切不合于‘国是’之学,都是无益,这都是出于情而非出于性。”

吕惠卿闻言一晒,这话与商鞅利出一孔有什么区别。他日此人必作法自毙。

不过吕惠卿面上却十分配合王雱,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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