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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只能靠奥地利帝国来收复失地,至于表亲路易·菲利普和他的法国早已是昨日黄花。

卡洛一世极不情愿地在一份弗兰茨早就准备好的托管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其实弗兰茨的手段已经非常温和了,现在外面那么乱,有一两个公爵出些意外也很正常。

这样一来不但能少费唇舌,还能免除一笔后续的费用。

弗兰茨并不是直接夺权,而是让他们以自己的领地为资本投资奥地利的事业。

如此一来,只要奥地利帝国存在,他们就有好日子过,不必为生计和安全担心。

同时奥地利越强、越富有,他们的生活就越好,反之只要他们有足够的能力也能接收奥地利的遗产,只不过到时候就全凭本事了。

视角拉回到教皇国。

庇护九世对于政府的掌控力日渐衰微,自由派则是将民不聊生的现状归结于其盲目地向奥地利宣战。

事实上当英国地中海舰队全军覆没,罗马城直接暴露在奥地利的火力之下的时候开始自由派就成反战派。

之前和民族主义者打成一片准备携手统一意大利的自由派,此时眼见大势已去他们可不会给那些失败者陪葬。

于是乎庇护九世亲自下令组建的下议院居然公开反对他,此时庇护九世再想收回议会的权力已经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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