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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段时间,陈宗辞确实是挺厌女的。

更严重的时候,是厌人。不管男女,他都很排斥,排斥人性,排斥这个社会的现实和无情。

他清醒的看着自己走向深渊。

这些年,他一直站在悬崖边上,随时随刻的,准备着自我毁灭。

他没有情感,也没有欲望,他的世界是灰色无光的,犹如一潭死水。

那些算计,有形无形的伤害,一刀一刀的割着他的血肉。

到最后变得无关痛痒。

年复一年,他踽踽独行,成了一个平静的疯子。

他也可以像那些人一样,平静的折磨一个人,也可以平静的要了一个人的命。

那混乱又血淋淋的日子,他并不想再去回忆一遍。

他转过身,不等周稚京在说什么,牢牢的堵住她的嘴巴。

捏着她的下巴,一会深一会浅的吻着她,一遍又一遍。

吻的周稚京全身发软,气喘吁吁,满脸潮红。

他捏她的脸颊,说:“分别在即,不会说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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