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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行,事非对错,自在人心,多余的话我们就不说了,那就在各方面见个真章吧。”杜荣长看了父亲一眼,接收到父亲“开战”的意思,便不再多言。

“行呀,我倒想看看,你们远在北方,怎么管到南方的闲事。”潘行大过年的接到“谈判”电话,心里当然憋着火。

放下手机,杜荣长看向父亲。

杜适想了一下,说道:“你大伯家是不是有个儿子在双庆府刑部?”

“是。”杜荣长点头,“去年,三伯家的大姐正好调到雄西一个二级城当了副城主。”

“哟,是荣爱吗?”

“对。还有六伯家的二哥,前几年已经把公司开到了西南,就是不知道如今发展得如何,去年过年见面,听说还不错。”

杜适点点头:“白道上的事,你来安排,我来想想其它事。”

“爸。”杜荣长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徐松......值得我们这样吗?”

杜适闻言眼睛一瞪。

杜荣长有些心虚:“别说他还没和佳芝谈恋爱呢,就算在谈恋爱,我们为了帮忙,把亲戚家的资源都动员上了,是不是有点过了?”

“荣长呀,那你说,我让几个侄儿侄女帮这个忙,他们帮不帮?”杜适声音平缓。

“肯定帮呀,但是人情就欠下了。”

“啪!”杜适一掌击打面前的茶台上,这个两百多斤的大理石桌子肉眼可见的晃动了一下。

杜荣长吓了一跳。

杜适吼道:“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人情?家族里面你给我讲人情?亲人之间一旦讲人情,讲道理,这个大家就要散了!我和你几个大伯,谁没有为谁出生入死过,我们讲过人情吗?我们只讲亲情,什么道义,什么是非,什么轻重,那是对外人讲的。家人就是,就算你做错了,我也站你!”

杜荣长低头不敢说话了。

“就算徐松和佳芝没有结果,那又怎样?我已经把他当成我电影事业的衣钵传人,那他就是家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杜适都站起来指着杜荣长的脑袋训斥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没了。”杜荣长急忙摇头。

“你马上给我联系你那几个堂哥堂姐,谁要是有半点犹豫,你给我说,看我抽不抽他就完事了。”杜适喝道。

杜家老一辈在老去,家族还能不能像如今一样兴旺团结,全在这些中生代身上,任何有碍家族成员亲密的想法和做法,通通都要根除。

这是几个老人的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