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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需要好好恢复身体,才能继续操控子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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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

容澈派了重兵看守南疆王上。

暗一亲自推门送药进来,“王上,你今天的药。”

王上抬起头来,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白,温声道:“多谢。”

说罢,他抬起手一饮而尽。

暗一收回托盘,转身就要走。

“等等,”王上叫住他,“你告诉容澈一声,就说我有事想见他一面。”

这么多天了,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总要有个退让一步。

暗一点头,“好。”

目送暗一出去,大门重新被关上,王上喃喃自语道:“但愿南疆长盛不衰…”

没多久,容澈就亲自来了房间。

“听说王上要见孤?”

“是啊,”王上笑了笑。

如果抛开其他因素,他当真是对容澈欣赏得很。

有能力的男人,容貌只是锦上添花,偏偏容澈二者皆具。

哪怕被困在这一方小天地,王上依旧镇定自若,招呼道:“太子殿下坐。”

容澈从容撩袍坐在他对面,“王上有什么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只是想和太子殿下谈一笔交易,一笔关于南疆未来的交易。另外,我还想问问,太子殿下是否打算迎娶司南?”

容澈淡淡道:“这是孤的私事,没有必要向你交代。”

“可牵扯到司南,那便不是殿下一个人的事了。司南是我们南疆的人,我是南疆的王上,有权替她考虑清楚。”

容澈指腹摩挲茶杯,不紧不慢道:“娶又如何?不娶又如何?”

“如果要娶,那我便要替司南争一争太子妃的位置。司南可以说是我看着长大的,每一个南疆子民,都是我的孩子。”

“如今事已至此,孩子都出生了,我希望殿下该给的,都要给我们司南,这也是我们南疆的脸面。”

容澈听得想要发笑,“太子妃?她还配不上。”

她那样的性格,容澈很清楚,根本不够格当太子妃乃至一国之母。

“那便是太子殿下无意了,”王上微微颔首,“好,既然如此,作为南疆前任圣女,引敌入族,司南将终身守任南疆,不得踏出半步,无论南疆将来有任何变动。”

容澈眯眸,犀利道:“她一个女子,担不得半点大任,孤也没打算将南疆赶尽杀绝,只是想并入东顺,怎么,王上还要把灭族的罪名给司南背上?”

“既然太子殿下无意娶她,那司南便是我们南疆的人,怎么处置都是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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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从树林间隙中斜斜洒下清辉,耳边间或响起夏日嘈杂的虫鸣。

“快,再快点!”

两匹高头大马上,坐着一男一女,均是绝色,不是夏席月和战泓景还能是谁?

流影说还要十天左右才能到南疆,夏席月便知道等不及了。

直接和战泓景率先打马前行。

剩下的人按照原进程赶路。

“你的马术虽好,但长时间骑马,双腿也不舒服,不如找个地方先歇歇?”战泓景偏过头道。

夏席月小脸凝重,“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容澈不管不顾的,而且这是他的感情事,她怕去迟了一步,司南有什么不测。

战泓景直接道:“容澈未必能让你插手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