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只是个难忘的见面礼（1/4）

这个夜晚对于羽衣和杰森他们来说是一个狂欢的夜晚，他们已经憋了太久太久了。

可这样一个夜晚对于蝙蝠侠和夜翼来说并不是什么派对之夜，他们只觉得分·身乏术。

这边黑面具的货需要解决，那边又四处传来了充满恐惧的尖叫，哥谭的异象需要找到源头解决，阿卡姆那边又因为看守疏忽放出了小丑等人。

蝙蝠侠追寻着尖叫来到现场，只见小巷的墙上地上犹如生化危机开场一样通红可怖，地上倒着失去头颅的尸体，指甲缝里满是抓挠地面时嵌入的泥巴。

蝙蝠侠面色越来越难看，从他学习的知识以及多年的经验得出，这个人还活着的时候受到了严重的折磨，最后被生生暴力砍断了颈椎。

血液飞溅的痕迹很完美，没有留下任何凶手的蛛丝马迹，唯一能够知道的就是对方用的应该是比较小型的锐器。

水果刀？匕·首？瑞士军·刀？

既然用这样的手法还有小型锐器的话，有可能是一个精通医学的人，瘦弱，矮小，所以才选择这种方式。

死去的人是毒·贩子奇奇的二把手。

帮派之间的恩怨？

还是私下关系人的寻仇？

还需要更多的调查。

蝙蝠侠站起身，打了个GCPD的电话，叫来警局的人处理现场。自己掏出钩抓/枪，朝高处一抓，离开了这里。

奇奇的二把手死了，他需要确认奇奇的人生安危。

一连找了两三个据点，奇奇的几个据点里完全没有人，不，准确的说是没有活人。

除了奇奇本人不见踪影以外，横尸遍野的都是奇奇的老手下，死于很干脆利落的一刀致命，周边的监控也都被刀具破坏。

这样的做法让他想到了刺客联盟，他不禁开始思考是否奇奇本人和刺客联盟之间产生了矛盾冲突。

不过最先需要排除的是凶手有没有对其他毒/贩下手。

同样的，他打了电话叫来了警察善后，自己前往其他地方探查。

“呃......蝙蝠侠。”蝙蝠家族的内部通讯被接通，另一边传来了阿尔弗雷德有些恍惚的声音。

蝙蝠侠皱眉：“出了什么事便士一。”他问着，打开了韦恩庄园的监视器，查询老管家的位置。

阿尔弗雷德手里拿着冰蓝色的花，他站在窗口看着红头罩和那个白发男人抱着一副钻石画远去，原本应该迷离的眼神此刻清醒无比。

他本该被奇怪的能力控制住的，可当红头罩被取下，老管家看清楚那个和小罗宾相似的脸时，老管家清醒了。

他最思念的孩子，那个可怜的知更鸟此刻就在他面前。

他长得很高，快和布鲁斯差不多高了，头发也留长了，他记得那两撮白发生长的地方，那是在假冒的遗体上也有的，被撬棍猛击，导致头骨碎裂的地方。

他就像最开始捡到的那样，说着粗鲁的单词，可此时却是那么亲切。

他一边评论着钻石画，一边咬牙切齿地熟练地破除布鲁斯设置的陷阱，那本是用来对付猫女的，一边跟一旁带着面具而难辨雌雄的人说着布鲁斯的坏话。

那是他，是他们遗失的小鸟。

那个曾经被小丑折磨的小鸟。

“布鲁斯老爷。”老管家哽咽着，“杰森少爷还活着。”

蝙蝠侠的目光落在那朵一看就知道是魔法产物的玫瑰上：“阿福，你陷入了幻觉，那不是真的。”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杰森的死亡。

四年前和小丑的对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可怜的小鸟，你的蝙蝠daddy不但没找到你，没救下你，他还有了个新的小小鸟，比你听话比你乖巧。”小丑叔叔手里拿着撬棍这么对他说。”

小丑在病房里用夸张的演技表演着。

““他会找到我的，然后为我报仇！”小鸟愤恨地看着小丑，大声叫着，“等到了那天你就完了。””

“小丑很不高兴，就拿撬棍教训着嘴硬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鸟。”

小丑挥舞着空空如也的手，尖锐的笑声充斥在阿卡姆的走廊：“正手？反手？为什么这么严肃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poor，poor，littlebird，他没能等到他的蝙蝠爸爸，他被恶魔带走了，连尸体都没能留下。”

“不，老爷。”阿福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带出，“那是杰森少爷，我没有陷入幻觉。”

只是可惜，有那朵花在，蝙蝠侠不愿意相信老管家的话：“我会叫扎塔娜过来给你做个检查。”

老管家不在说话，他明白，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的老爷是不会相信死者复生这件事的。

可，他们的小鸟从未死亡过，这对他太残忍了。

通讯被挂断，阿尔弗雷德点开了那条走廊的监控记录，意料之中，它什么也没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