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1/3)

因为姬嫖听起来不押韵,三人听四妹的,跟她亲娘一个姓。

张招弟死了,现在的她是刘嫖。

刘嫖没上过学,听不懂两个姐姐说的典故,但是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好名字。

她对娘的记忆很模糊,刘嫖的娘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实人,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干活。

她爹虽然是上门女婿,但欺负她娘是个老实人,让家里的娃都跟她爹姓张。

这不公平,

她偏要跟娘姓!

她爹张狗蛋,好吃懒做,天天和他的狐朋狗友去城里晃悠。不然就是带张来宝去吃香的喝辣的,带着张来宝喝酒。

没钱喝酒了就在家里骂她姥姥,用藤条打她们几个姐妹,张来宝就在旁边嘲笑。

她太瘦了,

连张来宝都打不过只能给它们吃点花蘑菇,发誓长大了一定要打回去。

——

除了刘嫖,还有一个十岁的女孩,李忠良把她安顿在自己的父母家。

等孩子睡着了,她才从一楼出来。

李忠勇累了一天,腿上灌满了铅,迈着沉重的步伐爬到三楼回家,敲门,“是我”。

新婚不久的人夫打开门,看见早上出门还活力满满的妻子,此刻一副肾虚样,像被妖怪吸干了精气,大吃一惊,连忙扶她进来,“你这是怎么了?”

两人还没孩子。

当初相亲的时候,靠在窗边的男人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阳光下发光的的确良下藏着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想,好一个天生尤物。

女人抱着人夫精瘦的腰,闭眼感受那股蓬勃的荷尔蒙,像喝了雪山上的陈年烈酒,有些醉。

换好鞋,进客厅。

屋内烧了炭,很暖和。

人夫一直在看书等妻子回家,精致的脸蛋被热气熏红,他坐下倒了杯水给妻子喝。

女人把半杯水喝完,又嫌弃站着累,也坐到竹椅上,疲惫得埋在人夫的怀里,困的要命,声音含含糊糊传来:

“遇到个大案,估摸着要查到年底”

她眼皮已经困的睁不开了,手不小心放在人夫Q弹的囗囗。

妻子今天怎么怪怪的?

或许是因为热,人夫的衬衫没有全部扣上,雪地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开门的时候被冷气拂过,现在有些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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