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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女瞪着一双迷茫的眼睛，手里捧着死去的黑蛇，似乎没有听懂宋惜月的意思。

“看着我做什么？”

宋惜月温柔地叹了口气，伸手替赵女整理了一下已经乱糟糟的鬓发，轻声道：“你们这么喜欢我，我也不好毫无表示。”

“待我去到南境，与父母兄长团聚后，我就带着你去南疆，亲自将你送换南疆皇族。”

赵女闻言，浑身如坠冰窖：“你……你杀了我吧！”

“你说的什么话呀，我怎会杀人？”宋惜月一脸惊讶：“我可是盛京城出了名的善良怯懦之辈，莫说杀人，我就连我亡夫登堂入室的外室都不敢苛待。”

“就连扫地呀，我都担心伤了蝼蚁性命，我绝不会伤害你的，你尽管放心吧！”

一边说着，宋惜月一边温柔地为赵女整理好了满头乱发。

随后双手捧着她的双手，认真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来，我扶你起来。”

赵女看着眼前一脸温柔的宋惜月，整个人被巨大的惊恐紧紧包裹。

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顺着宋惜月的动作站了起来。

宋惜月正垂着眼眸看着她掌心捧着的死蛇。

此时朝阳已经升起，霞光打在她的脸上，将她长长的睫毛投影在瓷白无暇的脸上，平白给她添了七分悲天悯人的疏离。

眼前的宋惜月此刻看起来就像是慈悲的神像，但当她眼眸抬起看向赵女的时候，漆黑的眼底那深深的寒意，却给她添了一丝邪性。

“赵女。”宋惜月弯起唇角，声音极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