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6章（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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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柔笑笑：“什么？我怎么不懂你的意思？王总压着合同一致都不肯签，你一定要小心点，毕竟是这么大的客户造成的损失你赔偿吗？”
方柔很懂拿捏人，她知道陶芝现在是缺钱的。
即便是她还清了赌债，可是要想在这样的大城市活下来并且好好活着，投入就会非常大。
尤其是像陶芝这样的外地人，每一次的损失都可能是伤筋动骨。
陶芝抿唇道：“你这样做实在是过分。”
方柔却淡淡的看着她：“我不觉得，应酬是我们部门的必修课，也是要做的事情，你不做有的是人做。”
这句话让陶芝骑虎难下。
王总也等的不耐烦了，催促道：“陶芝给我也带点酒，咱们一起再喝一杯。”
陶芝忍气吞声，转身朝着王总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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