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你有女人了?(1/2)

秦棠再度紧张起来,人还在他腿上坐着,浑身神经紧绷着。

张贺年一只手还在她腰上轻轻揉着,黑暗里,他凝视着秦棠的脸蛋,借着惨淡的月光,勉强看清楚她不安的神色。

“晚点送她回去。”

秦棠咬唇,真要窒息了……

张徵月,“你带她干什么去了?”

“和朋友喝酒去了,她给我当司机。”

“你真是,家里有司机你不要,故意折腾秦棠?”

“我没要她房租,她给我当司机,抵债不行么?”

“你怎么就跟和秦棠过不去,人是我请你照顾的,你要房租我给你就行了,你别折腾她了,地址发来,我叫司机过去接她回来。”

张贺年没说话了,手掌用力摁着秦棠的软腰压向自己,她软软贴着他,眼眸闪动,透着强烈的不安,生怕他说些什么不该说的出来。

张徵月催他:“听见没有,把地址发来。”

“晚点我会送她回去。”张贺年声音往下压了压,说:“怎么,怕我把她吃了不成?”

“你胡说什么,她可是我继女,你别开玩笑。”

“行了,结束我会送她回去。”

说完,张贺年不等张徵月说话,便直接挂断了。

车里瞬间陷入安静。

秦棠战战兢兢开口:“我先回去吧……等下他们会怀疑的……”

“这么怕他们知道?”

她怕,怕得要死。

手机被张贺年扔回置物架,“怕也没用。”

“……”

刚被打断,张贺年继续刚刚没完成的事,勾住她的唇,与她热吻,难舍难分。

她怎么抵触都无济于事。

他如同野兽,满心满眼都是占有。

不过他只是吻她,没有再进行其他事。

车里没有准备防护措施,所以一开始没想碰她,纯粹是意外。

最后,手掌托着她的臀用力rou了几下,随即将人松开,他气息很乱,她也是,大口大口喘气,过了会,稍微平复了些,他吻了吻她的侧脸,呼吸灼热,“你越是欲盖弥彰,他们越觉得有问题。棠棠,你不想公开,我可以等,但前提是,除此之外其他事你得听我的。”

秦棠没说话,头皮一阵阵发紧,不敢反抗。

张贺年的腕表压着她的肋骨,又冷又硬,挺难受的,硬是没吭一声。

……

张贺年刚和张徵月说要和朋友喝酒,让秦棠当司机,是真的。

方维组的局,特地喊上了张贺年。

还有其他几个朋友。

张贺年带秦棠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方维一下子愣住,没认出来,还是张贺年简单介绍她的名字,方维才恍然反应过来:“秦家那个?”

也是张徵月的继女,张贺年名义上的外甥女。

方维是知道秦棠的,只是鲜少见到她本人,照片都没有几张。

张贺年坐下来后,秦棠还拘谨站着,不知道该坐在哪里,还是张贺年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秦棠乖乖过去坐下,其他人她不认识,下意识挨着熟悉的人坐,其实她不想来,是张贺年要她当他司机。

在场包间就只有秦棠一个女孩子,在场的男士想要抽烟,考虑有女孩子在,纷纷很自觉收起烟盒。

张贺年一搭没一搭和方维他们聊天,秦棠很安静坐着玩手机,突然眼前有人递过来一个剥好的橘子,抬眼一看,是张贺年递过来的。

秦棠是很喜欢吃橘子的,越酸越喜欢,桌子上那么多水果,他就拿了橘子,应该还记得她的喜好,她接过,说:“谢谢。”

“想喝什么?”

秦棠摇头。

“不渴?”

张贺年意有所指。

秦棠顿时一梗,低声说:“不渴,我要喝东西我会拿。”

她又不是行动不便。

张贺年看她的眼神都仿佛在开车,非常强烈,甚至不加以掩饰,看起来只有他们俩心照不宣,但这一切都被坐在对面的方维看在眼里。

就在方维百般纠结的时候,包间门被人推开,人还没进来,声音先到了。

“不好意思,久等了,我来晚了。”

所有人齐刷刷看过去,是个女人,还是个漂亮女人,穿着打扮很精致,连头发都是精心打理过的。

来的不是别人,是叶繁姿。

秦棠还记得叶繁姿的脸,在看见她的一瞬间,便想起来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各怀心思。

大家彼此心里都清楚,张贺年和叶繁姿的关系,但又都是一个圈子的,叶繁姿也算他们的朋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即便她和张贺年是前任关系,该来往还是得来往。

就是今晚的气氛是雪上加霜般的微妙。

特别是方维。

方维是最了解张贺年的,他们是从小一块长大,年纪相仿,又都是男人,他刚要是没看错的话,张贺年看秦棠的眼神和表情……完全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错不了。

方维心里肯定想着。

叶繁姿打过招呼,最后落在沙发一角上,坐在那的男人闲淡慵懒的,利落的短发,棱角分明的五官,即便是坐着,仍旧是一群人里最瞩目的存在。

叶繁姿很轻舒了口气,又见面了。

“贺年,好久不见。”叶繁姿主动上前打的招呼。

张贺年握着酒杯,他今晚难得喝酒,眼神微醺,半眯着,有些迷离,过了好一会儿才鼻音很重应了一声。

挺冷淡的。

叶繁姿不在意,她直接在张贺年另一边坐下来,旁边的人很自觉腾位置挪开,她看到张贺年身边坐着一个女孩,进来的时候便看见了,不过她低着头,头发挡着,看不太清楚模样。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叶繁姿热情开朗,仿佛和张贺年没有分开过,还是和以前一样。

张贺年懒懒回答:“刚回来。”

“回来过个年吗?”

“嗯。”

“什么时候走?还是回北城?”

张贺年没回答了,应都不应一下,拿起杯子,薄唇微张,含着杯口,仰头一饮而尽,有几滴沿着下巴滚过喉结,没入锁骨,酒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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