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悼念（2/3）

如歆：“看来我们要走一趟湖州了。”

梁越碧：“我和你一起去！”

如歆：“好的，我们一起去，把他的家人接过来！”

如歆抬头看着蓝天，那里万里碧空，阳光灿烂，这美丽的天空，她好像看到林中鹤军官正开着飞机飞来……那些不尊重他国领土主权的国家，派遣飞机肆意入侵他国的领空，这种挑衅行为必定遭到反击。那些为了祖国荣誉而牺牲生命的人，是值得我们尊敬的人。

如歆收好那封信，心里想：英雄的遗孀，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梁越碧看着一脸虔诚仰望天空的如歆：“如歆，你在想什么？”

如歆：“我在想，我们的美好生活，是他们在为我们保驾护航！越碧，要不要把他的遗孀接过来。”

梁越碧：“我爸爸住的那栋房子，还空着呢！接他们来，去那里住吧！”

如歆想了想，点点头。

人生无常，上一秒风和日丽，下一秒凄风苦雨！最难把控好像又最容易把控的是自己的人生。

如歆和沈耀金、梁越碧乘飞机去湖州，飞机上三人都不说话，气氛格外的沉闷，他们的心情非常沉重。两年前，林中鹤那器宇轩昂、刚毅的军人形象好像又浮现在如歆眼前。

真没想到，两年后昔日翱翔蓝天的勇士已经离去。这天空中，少了一位像雄鹰的斗士，如歆幽幽地叹息。

飞机平稳地在云层里航行，窗外朵朵白云飘，像鱼鳞像棉花，美丽的天空，让人浮想联翩。

沈耀金看着窗外，一言不发，好像沉浸在一些往事中。

梁越碧戴上墨镜，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他看起来很严肃，大家的心里都像压着一块石头般沉重吧。

三个小时后，飞机安全地降落在湖州机场上，大家拿着行李走出舱门，湖州的天空是如此蔚蓝蔚蓝。

一辆军用车在公路上飞驰，正开往湖州机场，孟如轩闭目养神。开车的司机问道：“孟老师，我们是来接机吗？是哪位领导来啊，有此等待遇？我记得以前只有高级领导来我们学校视察的时候，我们才派军用车去接，这回又是谁呀？”

孟如轩：“是资助我们搞科研的月如歆、沈耀金，我们的科研之所以进展如此之快，这背后，是他们巨额的资金支持。他们为我国的国防事业贡献了不少力量，这样的人，你说值得我们去接吗？”

司机用手挠挠头，“应该接，应该接，他们可是大功臣，这两年我们军事武器的研究成果，在国内可是数一数二的。我很想快速见到这两个人了，看看他们是何方神圣，能拿出这么巨额的资金捐给我们搞科研，真的不是寻常人。”

孟如轩：“等会你就见到了。”

军用车在公路上飞驰，其它车辆自觉地让出道来。人们对于国家军人，还是非常尊敬的。

月如歆、沈耀金、梁越碧三人从大门出来，孟如轩远远看见他们，迎了上来，沈耀金看到孟如轩，走上前紧紧地握住孟如轩的手，“如轩，我们两年不见了。”

孟如轩：“沈耀金、如歆、梁越碧，见到你们真高兴！来，跟我来，军区派了车让我来接你们。”

沈耀金：“谢谢！”

梁越碧：“孟如轩，说说林中鹤的事吧，你知道，我们来不但是吊唁，也是想知道真相。”

孟如轩：“好，到了军区，有一段视频，相信大家看了就知道真相了！”

司机为他们打开车门，“大家好，请上车！”他尊尊敬警地行着军礼。

孟如轩：“这位是小梁，部队里的司机。“

“你好，小梁！”

“叫我梁声就好！”

“好的，梁声同志。”

大家一起上了军用车。

小梁发动车子，军用车在公路上畅通无阻，速度可以达到每小时100千米，像飞一样快，公路旁边的人们看到军用车跑得这么快，都啧啧称赞，国家的军工科技真是一日千里啊！

如歆赞叹道：“车子开这么快，还这么平稳，这技术不简单啊！”

孟如轩：“你们捐那么一大笔款项，我们不做出点成绩来，岂能对得起你们一番用心！这车就是新研发的产品，领导听说你们来了，特派这辆车来接你们！”

如歆：“捐款是小事，我只是尽一份心意罢了。辛苦的还是你们。”

梁越碧接过话：“我有点惭愧了。想来我也是酒店帝国的公子爷，今后我也跟如歆、沈耀金一样，捐款资助你们搞军事科技研发，让我们的国防建设更上一层楼，有更强硬的手段来保家卫国。”

孟如轩：“你说话算话啊！以前在学校最没口齿的就是你了，今天说过的话，明天不到就忘记了！”

梁越碧：“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个毛病呢？”

孟如轩：“你小子……”

十分钟后，车子到了湖州军区大门外。一位警卫员走了过来，看到孟如轩，便示意拉起横杆。

车子便进了军区大院内。

大家下得车来，孟如轩便带着他们走进了会议室，会议室里，大家坐着静静等候。

首长站起来说，“如歆、沈耀金、梁越碧，你们到了。请坐，大家都很关心林中鹤军官到底是什么原因发生的意外。下面，就让我们来看一段视频，这段视频是关于林中鹤将军在最后的时间里，在天空中发生了些什么的画面。”

大屏幕上，两架战机一前一后飞行，前面一架是敌方的战机，它在领海上面频频越过我国的警戒线，后面的战机就是林中鹤军官驾驶的，它紧追不放，并进行一系列的驱逐动作，但是对方似乎并没有放在眼里，总是绕开一段距离之后又进入我国的领海领空之内，在多次驱赶不成的情况下，林中鹤忍无可忍，直接就把飞机开过去相撞，结果两机相撞，发生了大爆炸，天空瞬间被火焰染红了。

看到这个视频，大家满腔激愤，严肃地站起来，对着大屏幕致敬！

大家在向逝去的英雄敬礼。

会议室里，群情激奋，悲痛又沉郁的气氛正在空气中蔓延。

下午，追悼会在殡仪馆举行，千余名社会各界人士特地赶来送别这位为保家卫国牺牲的英雄。

告别仪式现场，在场人员集体肃立、默哀，共同悼念林中鹤。

人群陆陆续续地送来挽联，鲜花，现场一副副挽联、一束束鲜花寄托着大家的无尽哀思。

在追悼会上，领导宣读了林中鹤同志被评定为战斗英雄、追记一等功的决定，赞扬他是现代化战争中的英雄楷模，是全军的英雄，是人民的英雄！

林中鹤同志对党忠诚、信念坚定，严己律人、建功一线，为国家安全人民生命安全作出了突出的贡献！

大家心里默默地：英雄一路走好，感谢有你们！

追悼会后，如歆来到林中鹤的遗孀面前，“你们好，我是如歆，不知道你们听说过吗？”

殷华云：“曾听说过，只是不曾见过面。你是有名的做饮食的企业家。这是我的儿女，林韵和林威，叫阿姨好。”

“阿姨好！”

“你们好！林中鹤在临终前，曾托付我照顾你们，所以我想带你们到我的城市去生活，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

殷华云：“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愿意照顾我们？”

如歆：“因为在我小时候，发生过一次海难事故，是林中鹤将军救了我，这份恩情我一直没还呢，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们。”

林威：“阿姨，好的，你的恩情我们也不会忘记！妈妈，你就同意吧，我和姐姐需要上大学，要花不少钱的，妈妈，你一个人再苦再累，怕也是没办法！”

林韵：“弟弟，不要说话，让妈妈说。”

殷华云：“如歆，林威说得没错，我可以接受你的帮助，但是我想以借钱的方式，以后他们毕业了，让她们还你，你觉得怎样？”

如歆：“林将军的意思也是这样，既然你们已经达成共识，那么下午我们便启程了。因为那边的酒店正在进行升级改造，我要赶回去，跟工程进度。所以等下你们回去就把该拿的东西都收拾好，下午五点的飞机，到时我会在机场等你们。”

“好的，谢谢！”

“不客气！”

沈耀金和梁越碧正和首长聊天，他们在商讨下一次捐款资助研究国防武器建设的资金问题。

下午五点，湖州机场。如歆、沈耀金、梁越碧三人在候机室等候，在机场，来来往往的旅客络绎不绝。

殷华云带着一对儿女来到候机室，找到如歆他们，一阵寒暄过后，登上了飞机。

登机、飞机起飞，飞机在蔚蓝的天空中航行，这一切，在殷华云一家的眼里，似乎只有旅程，他们的心，还沉浸在悲痛中。如歆、沈耀金、梁越碧也心情沉重，他们同样也提不起说话的兴致。三个小时后，飞机安全降落在机场。

一行人乘着公司派来的车，各自奔向目的地。梁越碧带着殷华云一家来到梁金戈曾经居住的房子，把钥匙递给殷华云，“殷阿姨，这房子是我爸爸以前住的，他去世后就一直空着，平常有阿姨打扫，所以房子还是很干净的。”

殷华云接过钥匙，“谢谢小碧！”

梁越碧：“不客气，我和林中鹤曾是战友，以前在部队林中鹤对我很是照顾，如今给了我一个报答他的机会，我是很乐意的，希望阿姨不要介意，你尽管住就好了。”

殷华云：“谢谢你！”

梁越碧：“好的，那阿姨，你们就收拾一下。”递给殷阿姨一张纸，“有什么需要你打我电话，这上面有我的电话，还有如歆、沈耀金的电话，有什么事你们都可以打电话找我们。他们两个的入学手续，我会尽快帮他们办好的，如果你有要紧事，可以直接来找我。”

殷阿姨：“好的，有要紧事会去找你们！”

梁越碧：“那就好，那我先走了。”

梁越碧上了车，司机发动车子离开了。

看着偌大的房子，殷华云第一次感觉到别人对他们一家的恩情真的不是用金钱能够衡量的，她叫来自己的儿女，对他们说，“林韵林威，你们看这房子比我们以前住那个不知好了多少倍，所以今后，你们一定努力学习长大成才。如果将来，他们有什么需要你们帮助的地方，一定要懂得感恩，帮助他们，知道吗？”

林韵：“妈妈，知道了。住在这里，我们变成了有钱人！”

林威：“没想到，爸爸的朋友是这么有钱的人！妈妈，你放心，将来我长大了，也要做他们那样的人！”

殷华云带着儿女收拾屋子，心里对梁越碧充满感激之情。

傍晚，如歆安排车帮他们送去生活用品。送货人员把东西搬到了家里，屋子里顿时充满了生活气息。

如歆给殷华云打了电话：“殷阿姨，生活用品我已经给你们送过去了，殷阿姨就接收下吧。”

殷华云：“好的，送货的人们已经把东西都搬进来了。我正按着单子核对，谢谢，如歆，谢谢你们！”

如歆：“殷阿姨，不用客气，比起林中鹤将军做的，我这点微不足道！”

殷华云很是感激梁越碧和如歆，失去林中鹤后，她的心里一直悲苦，越碧和如歆的关怀，让她心中升起了温情，她又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她送孩子到门口，眼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她觉得孩子们是幸福的。她想了想，自己也应该要找一份工作，虽然四十四岁了，找工作有难度，但是还是得尝试下，因为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难免会胡思乱想。

她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化了淡淡的妆，拿着袋子出了门。小区附近有不少的餐饮店，她踌躇着，想想还是向前走去。离开小区后，眼前是一大片公司区域，不少高端企业都在这里，手机制造，汽车制造，化工产品等等，她先进化工产品类公司去，结果人家嫌她没有经验；接着她又去了汽车制造公司，人家说她没技术；最后她去了手机制造的工厂，人家说她年纪大，体能会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