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飞鱼服,绣春刀(2/3)

“如果我拒绝呢?”玉茗抬头盯着那黑衣文人问。

“代价五年前就定下了,你不过是个戏子,难道真喜欢上那小子了?”黑衣文人敲了敲桌面,提醒她别忘了自己是谁。

“我不想连累无辜。”玉茗对朱寿的歉疚由此而来。

“无辜?他无辜,你们就不无辜?”黑衣文人讽刺地笑道,“当年朱家起事时何曾想过无辜?株连九族时,那位暴君考虑过你们的感受吗?”

“飞鱼服,绣春刀,他们是锦衣卫,你还没猜到你老板的身份?”黑衣文人扔下一具锦衣卫的尸体,残忍的样子吓得玉茗往后缩。

玉茗咬紧牙关,这些她心里有数,可朱寿和他们不同,到底哪里不同,她说不清楚。似乎同样是利用,朱寿对她更加尊重。

他看起来年轻,心思却成熟得像四十岁的老成之人。

她看不透朱寿,正如她看不清自己的未来。

“你私自离开绣楼的事情我们就不再追究了,你能得到锦衣卫的保护,说明在那人心里你还有点地位。估计不久就有其他锦衣卫来,你就借此机会回去。我要你无论如何都要拿下朱寿,至于是杀还是留,等待我们的进一步指令。”

黑衣文人下达命令。

玉茗紧握着手中的卖身契,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变化。

渡过江,便进入了扬州府的地界。

蒋瓛从船上牵出两匹马,走向岸边等候的朱寿。

经过一路的颠簸,朱寿已不像启程时那般急切。

几个时辰已过,即便现在赶去,玉茗很可能早已落入敌人手中,他们或许早已撤离,这次行动极有可能扑空。

“这么说,玉茗是明教的人?”朱寿见蒋瓛来了,不禁发问。

“明教和白莲教。”蒋瓛回答,至少他从那些人身上的线索都指向这一点。

“明教和白莲教,两者有何区别,又怎么区分?”朱寿对宗教实在不懂,他只知道儒释道,其他的也就是耳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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