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三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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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古焱已重新把刀重新用布裹上，掉过头，望向古老，眼神中透露出的意思很明显，他此时希望得到古老的肯定。
这次，古老也不吝啬自己的话语，赞赏道，“不错不错，一息，居然就只用了一息。按照我的猜测，你大概要十分钟左右的。可你这次的表现真是出乎我的意外啊！”
古焱终于听到盼望已久的称赞，心中感到一股小小的满足。
而一旁还没缓过神来的战天更是毫不讳言，开口道，“你，你这个变态，妖孽！”过了一会儿，待他冷静下来，那两眼一直瞧着古焱，就像是在看怪物一般，冷冷地问道，“虽然巨蛇兽算不上什么高等级魔兽，但它们好歹也是师阶二段的魔兽，你说，你是怎么打败它们的？”
古老这时也望着古焱，显然他也想知道原因。
古焱也无所隐瞒，回答道，“因为我发现了它们的弱点所在。”望着战天那还想追问的眼神，古焱会意，接着说道，“看见那巨蛇兽，一开始，我主观凭着‘蛇打七寸’的经验认为这巨蛇兽的弱点便在它的七寸，”这时，他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了战天一眼，才继续道，“可是，就在我要拔刀的时候，蓦然发现这巨蛇兽缠绕在地，可七寸之处暴露在外，却把它离头部五寸的地方用身体护住，这个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不过，也有两点出乎我的意料。一个是我的刀法似乎已经达到了第一重，而且威力似乎有些强大；另一个便是这巨蛇兽的灵智，似乎没有剑虎兽那般聪慧啊！”
“这第二个，便由我来回答你吧。”战天顺着他的话，接口道，“我刚才说到过，这巨蛇兽算不得高级魔兽，它只是一只下等魔兽而已，现在等级低，灵智还没有开发多少，而那剑虎兽，却是中等魔兽，即便等级低，灵智也开发得差不多了。
跟你们魔族分修炼的资质一样，我们魔兽也有这样的分类。只不过，魔兽是按种群分的，世代相传。从下等、中等魔兽到高等乃至传说中的超级魔兽，只要经历一定的年月，便可达到相应的修为。只是，那时间，太长太长，中途的变数太多了。”
“那这不是意味着别的魔兽没有了低等魔兽一旦达到极限，便没有了进阶的可能了吗？”古焱听后，适时地插了一句。
“基本上是这个样子，但不排除特殊情况。通常情况下，下等魔兽的极限便是将阶，中等魔兽的极限是帝阶，而高级魔兽则是破界了。至于超级魔兽，据说它们百年之内便可破界而出，这种速度，就连你们魔族中的许多也可望而不及啊！”战天说着，露出一副憧憬的模样。他的本体是高级魔兽赤龙，成为破界对他来说，虽然只是时间问题，但如何破界而出，需要的可是大气运啊。摇头叹息一声后，他又补充道，“当然，每个种群时不时地总会有一些异类，或是因为遇到宝物，或是因为天生体质特殊，它们总能打破等级极限的壁垒。我们称这类魔兽为变异魔兽，它们就相当于你们魔族中小家族中突然崛起的天才。那些变异得十分强的就像超级天才般甚至可以成为超级魔兽！”
“原来如此。”听完后，古焱心里暗暗点头，怪不得那巨蛇兽看上去虽然有气势，但双眼光有凶狠，却无半点人性的神采。
“至于，第一点。”战天看向古老，“便让你那师尊来回答吧。”
“恩，那焱儿，我就来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古老看着战天，苦笑了一下，说道，“其实你的刀法并没有达到第一重，你之所以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你的‘势’”。
“势？何为势？”
“‘势’是一种很玄幻的东西。你可以把它看成一种气场。每个魔人都拥有‘势’，但并不是每一种‘势’都是好的。”看着古焱眼神依旧疑惑，古老继续解释道，“比如说经常杀人的杀手，就会身具一种杀气，这就是他的‘势’；读修身养性之书的人，就会身具沉稳气质，这边是他的势。但是，如果是一向胆小的性格，一旦产生‘势’，就会永久带着这种气息，哪怕是普通魔人也敢上前欺负…
另外，‘势’一般可以成长，比如一个杀手杀的人越多，他的杀气就会越加凝结，他的‘势’就会愈加强大；读书人读的书愈加深奥、读得愈加透彻，他的气质就会越加沉稳，他的‘势’也会愈加强大。只是，‘势’这东西似乎总会达到一个极点，很难跨越那个极限。而且，不同的‘势’有不同的作用，杀气之势让对手感到害怕，沉稳之势却是令自己冷静从容。
‘势’的产生，不分时间、地点和种族。哪怕你即将死去，又或是身体老迈，只要你的某种情绪或品质达到一定极限便可以产生‘势’。
一般情况下，一个魔人总会在某一方面表现特别突出，长久积累，便会展现一种‘势’。至于到底要多久，就要看人生阅历了。
而你，在十天后居然产生了‘势’。”古老想到这点，不禁大笑起来，“哈哈哈，十二岁产生‘势’，焱儿，为师今天真得替你骄傲！
你不是想知道你的刀法为何精进了吗？看好了。”
突然，古老将自己的气息逸散，直接笼罩在两米内。
“呼――”古焱感到一股直冲自己心灵的冷意铺面而来，紧紧抱住身体，可那冷意直通心灵，古焱感觉自己心中那股孤独感再次涌上心头。就在他快陷进去时，那份冷意消散而去。
“你这老家伙，王八蛋。”还未等到古老说话，旁边的战天指着古老，突然骂起来。
就在刚才，他也是突然感到了冷意，虽然没到快陷进去的程度，但那股冷意任谁都不好受。
“我怎么知道你的‘势’这么差。”古老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接着他又转向古焱，说道，“焱儿，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的‘势’现在就有两种，‘杀意’和‘沉稳’，刚才那巨蛇兽一来是由于你的沉稳冷静，观察到了它的弱点，二来是你的杀意使它恐惧，没了战意，看来你这十天已经把你过去的种种都沉淀下来了啊！至于刀法，那就更容易解释了，想想我说过的霸刀的精髓，你就明白了。”
古焱听后仔细想了想，暗暗点了点头。霸刀其实最需要的便是“势”。
“你今后的训练我已考虑过，便是上午到魔兽之源训练，下午在这里与魔兽战斗。我就不经常来看了，我相信你会管好自己的。我就不经常来看了。这是修灵古典，当初没想到你现在步法就已然入门。唉，拿去一并修炼吧。至于功法，当你练成刀法一重后，再来找我讨要其他的吧。”说完，他伸出手指，将修灵古典传给古焱后便转身离去。
“记住，‘势’代表一个人的性格，不要轻易暴露你的‘势’。”
“势，代表性格？”
一旁的战天则是小声嘀咕着，“这老家伙过了三万年，孤独成神了。”
孤独？默默看向古老离去的背影，古焱心中似有所悟。
之后的岁月里，古焱严格按照古老的话执行，没有丝毫马虎。
就这样，转眼过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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