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小丑和卢瑟（4/5）

“我们的敌人是谁？”

第一次参与‘大事’的小年轻巴里显得有些亢奋，管不住眼睛四处乱看。

“我有怀疑的对象，但还不确定，所以才需要调查清楚！”布鲁斯率先推门下车，其他人紧随其后。

他们一路潜行，由速度飞快的巴里充当斥候，很快就查明了化工厂内部的情况，他表示没看到任何守卫，甚至连一个活人都没见到。

不过，在随后深入工厂调查时，就有了发现。

在一处空置的厂房内，他们看到了一具具死相各异的尸体。

地上血流成河，墙壁上则用鲜血涂鸦，画出了小丑的头像。

布鲁斯眼神凝重，在周围一扫而过，“小丑！”

“这里是发生了黑帮火并吗？”巴里有些摸不着头脑，“一伙人抓走了克拉克的母亲和女友，又被另一伙人给突袭了，所以托尼他们才能顺利救出人质？”

“真相差不多就是这样。”戴安娜打量着墙壁上的小丑头像，瞥了眼布鲁斯，“我听说过一个外号小丑的疯子，和你想的是同一个人吗？”

“哥谭只有一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