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男人拥着她,嗓音有些缠绵:七宝,我们结婚(2/3)

事实上,安小七确实吃多了。

因为人生地不熟的,安小七想散步消食,但战西爵拒绝陪她,

她只好一个人到先前经过的红灯笼高挂的篱笆墙附近走走。

战西爵则直接去私房斋楼上洗澡准备休息。

不过,他到底是不放心,对这里他从前在野战部队里的部下吩咐,

“派个人跟着她,不要跟的太近,确定她安全就行。”

“是。”

吩咐完,就准备上楼洗漱去了。

因为临时起意来的临安城,没有准备换洗的衣物,战西爵只得用了客房里给客人备用的换洗衣物。

虽然都是崭新的,但布料到底是没有他身上穿的柔软舒服,不过勉强还说得过去。

洗漱完,战西爵换上衣服后,就给远在m州的江澄打了电话。

“老大,您找我?”

“夏女士的过去暂时不用调查了,没有任何意义。”

江澄迟疑:“那您…?”

“帮我调查另外一件事。”

江澄道:“您吩咐。”

“夏云澜既是安小七的亲生子,但安小七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个少女,

怎么都不像是生育过孩子的女人,你去查查那孩子是夏怀殇他们找人做的代孕还是人造子宫培育出来的。”

“好的,属下等下就去调查。”

江澄应答后,在结束这通电话之前,汇报道,

“夏女士的过去,属下又有了一些新的突破。

夏女士从前女扮男装混进的西南军区后,就一直在大爷手下做负责他起居饮食的慰官,

她是16岁进的军区大院,按照她所言流掉大爷孩子的时间来看,

她跟大爷发生关系应该介于17-18岁之间,不过以大爷的人品,应该是在她18岁成年以后…,

不过很奇怪的是,大爷似乎并不知道她怀孩子这件事……”

战西爵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大爷在夏女士怀孕期间出过一次任务,那次任务回来后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好像还伤到了脑子,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江澄根据自己调查上来的线索推测道,

“我猜大爷应该失去了部分记忆,忘了夏女士。之后,他回盛京养伤期间是当时您母亲衣不解带的照顾他,

所以大爷在养好伤以后娶了您母亲,从而阴差阳错的辜负了夏女士。”

闻言,战西爵眯了眯眸,沉思了片刻,吩咐道:“那还是分出点精力去把当年的事情弄清楚吧。”

“是。”

“我母亲的下落,有进度了吗?”

此前,江澄已经调查到疑似战西爵母亲的女人被温盅养在西欧一个小国的庄园里。

最近,江澄也在跟进这件事。

她道:“我们的人已混入那个庄园了,等取到那位容貌酷似夫人的头发后,就可以安排基因比对。”

“好。”

“有结果了,第一时间汇报。”

结束通话后,战西爵看了下时间,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

他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让安小七滚回来,不过想了想,决定亲自去接她。

来到楼下,在院子里看到那辆被他属下开进来的越野车,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他打开车门,在车上的储物盒把那枚被安小七还给他的红宝石戒指给取了出来。

拿上戒指后,他才走出古韵古香的私房斋。

……

那端,安小七倚靠着身后的篱笆墙,踮起脚尖在触碰一只红灯笼下的流苏,

她觉得这只荷花灯下的荷叶流苏很漂亮,漂亮的想要将这只荷花灯占为己有。

但因为荷花灯挂的有些高,她踮起脚尖才勉强能碰到下面的流苏,却没办法将荷花灯给摘下。

就这么一蹦一跳的尝试几次后,有些挫败的耷拉着脑袋时,眸光不经意一瞥就撞到一抹白色身影。

仿佛踏着星光走来的男人,换了一件明显异于他尺寸的白色衬衫,

他袖口高高的推至手肘处,露出强劲有力的半截手臂,

他闲庭信步的朝她走过来,身后灯笼交相辉映的灯火似乎都成了他身后的布景。

巷子有点窄,他走过来时仿佛还携带一抹沐浴后的清香,一轮弯月高挂,清辉的月色穿过云层,照亮他的脸,也洒下一地的银白。

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悠远的古老深处走来,背后是光影交织的人间烟火,他俊美的有点不太真实,仿佛一碰即碎。

安小七一时间心悸不止,整个人都被突然而至的男人扰的有几分心乱。

她有些失神的看着已经完全走到她的面前,又抬起手穿过她的头顶为她摘下荷花灯的男人。

他似乎在笑,抬手将落在她发间的花瓣打掉,“多大的人了,还像三岁似的要荷花灯?”

说话间,安小七的手已经被战西爵握起。

她感觉无名指上有些冰冰凉凉的,低头看去,月光下那枚泛着冷艳光辉的红宝石戒指就那么安静的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连同这枚戒指的还有落在她手心里的荷花灯手柄。

她眼眶莫名就有些湿意,而面前男人眼底却有着诗意。

他俯首在她眉上落下一个浅吻,下一秒便捧起她的面颊,高挺的鼻子蹭着她柔软的脸,薄唇贴在她的耳骨,嗓音低低的,

“我们结婚吧!”

安小七正被他耳鬓厮磨的心底泛起一层久违的甜蜜,下一秒便因为他这句话而有所怔然。

她抬首,眼波迷离的望着男人似藏了无尽柔软的黑眸,“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

男人在她的唇上舔吮了一口,嗓音很低,低到好似深情,

“你是不能生还是有孩子,都没有关系。不能生不是你的错。有孩子,那也是从前的过去,

且看得出来你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也没比我早多少,说起来,你也很无辜。”

明明很软很叫人动情的话,心脏却像被密集的针扎成了筛子,疼的让安小七一时间有些无力招架。

她有些无措的望着眼前这样突然对她无比柔软的男人,

他似卸下了满身的倒刺,向她露出最卑微的柔软,只是想将满身带刺的她拥扯入怀。

她不知道这股绵密的心疼,是疼他,还是疼自己。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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