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我怀孕了(1/2)

“是。”

蒋孝霖挂断电话后,就给属下小林子打电话,让他安排飞机和人手。

交代完毕后,想了想,又给战云澜打了个电话。

此时的战云澜人在m州边境执行任务,是一起兜售人体器官的案子。

这桩案子幕后操控者是恐怖分子,因为案件性质恶劣且社会危害性极强,所以战云澜亲自带队秘密执行任务。

他接到蒋孝霖电话时,刚刚结束跟部下的会议。

电话一接通,他凤眸便沉沉眯起,嗓音冷淡:“有事?”

蒋孝霖言简意赅,道:

“大哥,想请你帮个忙。你在m州的狼图腾部下能不能拔出几个人给我用用,我救人。”

音落,战云澜便冷声问:“救谁?”

“傅州长的女儿傅香。”

此话一出,战云澜便眯深了眼:

“你既然跟笙笙已经和好了,为什么跟她还没有断干净?若是叫笙笙知道你背着她跟傅香还有联系,她指定是要跟你闹。”

“傅州长和傅琛待我有恩,现在傅家就剩下傅香这么一个独苗,她出事了我不能不管。但,你放心,我对傅香没有男女之情,

也正是因为避嫌怕公主殿下误会我才将她送去m州的,她现在被绑架,绑架团伙是个相当有纪律性的组织,如果我不亲自出面,她只怕是凶多吉少。”

怎么说都是一条命,且据战云澜所知,傅香好像也就才二十岁,如果真出事了确实可惜。

战云澜思及此,便淡声应道:“好。”

蒋孝霖说了谢谢就掐断了战云澜的电话。

他结束跟战云澜的电话后,看了下时间便去找战云笙了。

只不过是,他找过去时,战云笙已经不在包厢里了。

蒋孝霖没见到她的人,便皱眉问战云笙的经纪人:“她什么时候走的?”

经纪人道:“公主殿下酒量浅,还没喝几杯就醉了,先前她耍酒疯吵着闹着要季影帝送她回房间,刚走没多久。”

此话一出,蒋孝霖眉头就深深的皱起,随后对那经纪人冷冷的宣判道:“你的经纪人生涯到头了。”

经纪人被他身上骇人的戾色吓得一跳,但下一秒她就恼羞成怒,道:

“蒋孝霖,你区区一个破保镖,说话给我客气点……”

她话都没说完,蒋孝霖就冷了她一眼:

“你是她的经纪人,她喝醉了你不送她回房间让一个老男人陪着,你居心何在?你就那么想巴结季影帝,把我的女人朝他的床上送,嗯?”

这话一出,经纪人便有几分心虚,随后虚张声势的道:

“蒋孝霖,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就一个破保镖,还敢大言不惭自称是战公主的男人,请问你配吗?

战公主不胜酒力耍酒疯,我们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也是她自己扬言不要我送非要季影帝送,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更别把人想得那么龌龊……”

她话都没说完,去外面接完电话的剧组导演连忙走到蒋孝霖的面前,点头哈腰的道:

“九叔公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啊?您是来接战公主的吧?”

说着,视线就朝包厢里觑了一眼,没看到战云笙,便冷着脸子质问战云笙的经纪人:“战公主呢?我就接个电话的功夫,战公主去哪了?”

经纪人早就因为导演对蒋孝霖恭维的态度吓傻了,她好半天才结巴道:

“战公主喝多了,让季影帝送回房间了。”

音落,那导演就冲她怒吼:

“胡闹,战公主喝多了为什么你不亲自送?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担得起吗?你知道面前这尊大佛是谁吗?他是《长生殿》的幕后大金主,还不滚过来给九叔公赔礼道歉……”

导演话都没说完,蒋孝霖就冷着脸子走了。

好在季影帝人品过关,他将战云笙送回总统套房并没有乘人之危。

蒋孝霖回到总统套房时,季影帝正好在给战云笙喂水。

就是喂水的姿势比较暧昧,战云笙整个柔软的小身体几乎窝在季影帝的臂弯处,小屁股还坐在季影帝的大腿上。

总之,蒋孝霖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满胸腔的恼火,几乎是从一进门就将战云笙从季影帝身上拽起。

战云笙被突然一股大力拽起,然后整个人都撞进了蒋孝霖坚挺的胸膛里。

她鼻子被撞的生疼,不满用手打他的心口。

蒋孝霖没功夫收拾她,只是冷着脸对那仍然坐在沙发里没有要走的季影帝昂了昂下巴,道:“滚吗?”

季流年看他那副仿佛被绿的愤怒咆哮样子,扯唇讥讽道:“听说你是她的保镖?”

蒋孝霖面无表情的回道:“我从前是她的保镖,现在是她的男人,懂了?”

季流年对他摊摊手,道:

“战公主的确长在我的审美上,不过我没有碰别人用过的女人习惯。”说到这,顿了下,“不过,她那个经纪人很有问题,故意将她灌醉撮合我俩在一起,你得留点心。”

说完,季流年就离开了。

走后,还特别礼貌的将他们房间门给带上了。

但即便如此,蒋孝霖整个脸色仍然难看。

他垂首看着醉的几乎在他怀里站不稳的小姑娘,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咬牙切齿的道:

“战云笙,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离那些企图染指你的男人远一点,嗯?”

许是他身上骇人的戾气让她此时大脑有几分清醒。

她不高兴地对他昂起下巴,眼睛水盈盈的望着他,道:“你凶我?”

她这样说完,就抬手环上他的脖子,去亲他的下巴,“你不要凶我,我不喜欢你凶我,我要抱,要亲亲……”

蒋孝霖一想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有可能也对季流年做过,心底就懊恼的不行。

他几乎是毫不客气的就吻上了战云笙的红唇。

这场灭顶极致,是令战云笙无法招架的。

她起初因为身上的酒劲还能适应,但伴随蒋孝霖的狠,她就受不了了。

但,无论她怎么求,都没能逃脱。

良久,当一切散尽以及她身上酒意散退后,她整个眼瞳都空空洞洞的。

她看着头顶上奢华贵气的吊顶灯,眼睛没意识的眨了几下后,才微微侧首看着那立在床前已经穿戴完毕的男人。

女人向来都是情绪化的生物,何况是在面对床上和床下态度截然相反的男人,那负面情绪一旦上来是怎么收都收不住的。

她眼泪一下就滚出了眼眶,“蒋孝霖,我在你眼底究竟算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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