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召见(上)(2/3)

这郎中不禁一笑,话说,桌上正有着笔墨,稍加磨了,就拿笔写了一张方子:“拿去吧,就此抓了,吃过二贴,如是不好,再来找我!”

这事用不着方信动手,出了一百文银子,送了郎中出去,又按照方子抓了药,半小时后,喂着这人喝了下去。

方信见他喝了,就吩咐说着:“等他醒来,给点粥吃,钱算我的。”

说完,就回去了。

方信也就继续读书,到了下午,才吃过了中餐,就见伙计通知着:“这人醒了,要想见相公你呢!”

方信也就过去,发觉他的确醒了,只是很明显还是无力,炕上还有着散发的那种特殊的汗味,方信也就上前,说着:“这位兄台,好些了吗?”

“原来也是一个相公,还真是幸亏了你,我宁博秋感恩不尽。”这人虚弱的说着,想起来,挣扎了一下,被方信一把按住了,说着:“别,你的身子虚着,躺着说话,而且这算什么,小事而已,兄台不必放在心上,不过兄台为何落到这个田地?”

宁博秋感激的望着方信,说着:“我也懂点医术皮毛,我这病来地急,虽然不大,但是如果没有人救,也就要去鬼门关,你真是我地救命恩人……”

方信连连谦虚,又命店家送来粥喝了,两人就融洽了起来,说着,宁博秋遂将自己底细说来听听,原来,虽然中了秀才,但是他不懂得经营,每年钱米都花的干净,去年考举,还是把房子抵押了,又借了族中的钱财,不想名落孙山。

无颜回去的宁博秋,本想在城中读着,顺便作些写信之类的活,靠着还有些银子,还可以苦度,不想又被骗去了银子,无奈之下,又借了些高利贷银子,结果被人逼债。

方信说着:“宁兄,这事无妨,一共欠了多少银子?”

“本借了十五两,利滚利,就有了二十八两了。”

方信也不说话,回房,没有多少时间,就取了半封银子过来:“小弟也总共只带了一百五十两银子,这是五十两,你先还了债,剩下的好好养着身子,下月初就要恩试了,不养好身体怎么行?千万别推辞,谁没有落难的时候呢?”

见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宁博秋心里不禁一酸,眼泪就下来了,还是推辞了几句,方信有些不高兴,于是说了几句,把银子给他,又见他神色疲倦,也就告辞了。

人走了,宁博秋躺在了床上,一时睡不着,思潮汹涌着。

时间过地很快,到了第二天,方信才又叫了些酒和小菜,无聊的一边读书一边喝着,突然房门一响,敲了门。

“进来吧,原来是宁兄,看样子精神多了,来,伙计,再上几个清淡的菜,酒也上些温和的来,别,别推辞,我不是说,这点实在不好。”

两人于是坐了,方信仔细打量,发觉对方顿时精神多了,衣服也洗过,这才发觉对方其实才三十岁左右吧,只是昨天憔悴了,还以为是四十多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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